我们聊了“食贫道”的27个充电用户，关于他们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

文|新声Pro 彭慧 赵铭 王珊珊 11月30日，有372万粉丝的B站UP主“食贫道”上线了充电专属视频《迷失东京》，为“大开大合”专属内容，最低包月费用12元/月，上线7小时付费即超过100万元。目前，在B站已经有接近20万人为“食贫道”充电，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因为《迷失东京》。 B站的“充电计划”最早可以追溯到2016年，粉丝可以通过充电对喜欢的UP主进行打赏，这一阶段，促使充电行为的大多源于对UP主个人的情感，而和内容没有强关联，在UP主收入体系里，也更接近一种补充。 去年，B站面向UP主推向视频付费功能，这一功能的推出展现出更明确的商业目的，在B站削减内容奖励金后，直接面向C端的付费内容有机会成为拓展UP主收入的一种更合理和可持续的方式。 B站UP主“勾手老大爷邓肯”曾经发布了10个按月解锁的付费视频合集，讲解“十大世界未解之谜”，共收费30元。但因为制作水平、版权隐患、题材选择等一系列问题，这个付费专辑收入有限，反而导致UP主掉粉数万，并一度并被骂上热搜。过去一年，陆续有一些UP主尝试推出付费内容，但都效果有限，这些内容大多也以实用性的系列课程为主。 “充电专属”是B站在今年5月，面向部分UP主推出的功能，通过这一功能，用户可以以包月的方式为特定UP主充电，也可以理解为其成为该UP主的订阅用户。 会员订阅在稳定性和连接感上都处于充电和单视频付费之间，也是目前在UGC内容领域最常被使用的C端付费方式，比如YouTube在2018年就已经启动了面向个人用户的付费订阅模式，已经成为很多创作者的主要收入来源。 UGC会员订阅正在越来越受到创作平台和社区的重视。今年9月，抖音上线了专属会员模式，创作者可以通过这个功能为会员提供专属内容和服务。对B站而言，以今年年中引起舆论风波的UP主停更潮为代表，收入压力已经在越来越多社区创作者身上出现，面向C端的直接付费是为UP主创收，改变这一现状的可能路径。 “食贫道”是B站充电专属功能推出后的第一个爆款，也是唯一的一个。B站的充电榜单中，“食贫道”与其他UP主之间有着断层一样的差距。与此同时，这种用户付费仍然是极不稳定的，尽管“食贫道”承诺将以1个月一次的频率更新，但大部分用户对内容的持续更新有所疑虑，他们其中的很多在购买一次包月会员，获得《迷失东京》观看权之后，就立刻取消了续订。 如果我们把视线放到充电榜前30的UP主中，他们中的大部分除了内容质量外，也大多存在商业化问题，比如排在第二的“马督工”以时政内容为主，第三的“啊粥粥啊粥”制作《西游记》讲解视频，这些内容都不太容易接到商单，用户充电中有着很强的情感支持因素，类似的还有排在第十的“小缸”，由于和前公司的合约问题，这个团队一度停更，再不久前刚刚重组。 但大部分付费用户都对《迷失东京》的内容质量报以了极大的肯定，在此之中，我们仍然能找到很多共性，以及一些对付费可能的明确标准。 我们和20+个购买“食贫道”充电专属内容的B站用户聊了聊，并摘选了一些评论区的代表性留言，关于他们为什么给“食贫道”充电？还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以下是他们的回答。 @白徵明（北京 媒体人） 我b站日均使用时长2～4小时，属于是很重度的用户。我是从十多年前就开始用，现在主要看动画、科技、数码、汽车、游戏、vtuber内容、美食，一些热门的也会好奇点进去看看。 我之前听说过食贫道，但一直没有看过他的作品。这次是看到有网友在讨论他这系列制作规模很大，而且之前也知道他们做的比较精良，所以有兴趣看看。我也想知道B站现在的这个付费生态可以生出什么样的内容，以及他们能不能挖掘到更有趣或者更真实的事儿。我选择的是12块一个月的档位，一次性支付。 《迷失东京》我觉得可以算是一个比较优秀的商业纪录片了，无论是画面故事安排，还有一些观念的表达都做的挺不错。我平常遇到一些特别好的内容，会小额充电付费一下，然后就是给部分同行的朋友充电，就当请人喝饮料。 不过，我觉得他还是太浅尝辄止了，只是说去观察的表象，并没有去深入背后更深层的东西。以我的理解，应该是他的制作资源和大家的预期有不匹配的地方。不过反而因为b站有弹幕的原因，有观众的互动，就跟他的内容形成了一个互文，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补充或者说二次创作。还有，那个黑道大哥人生的转变，也给节目效果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变化，非常的造化弄人。 @不存在百事 31 上海 互联网内容从业人员 我关注饼叔其实挺早了，最早是从王冰冰那期视频，我自身会关注美食类的up主，后来因为美食内容就一直紧密跟进他的动态。他之前是个前线记者，做的内容也有那种传统媒体人的基因。我跟B站一些up主联系很紧密，《迷失东京》一上线，我们在微信群就传开了，所以我应该是比较早一批看到这个内容的观众。 我充电花了10块钱，“东瀛大宝荐”前两期内容制作水平很高，所以我比较看好他后续的内容更新，我预估他后续内容不会有太大问题，所以应该会一直续费充电。 《迷失东京》给我的整体观感是，它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文纪录片，非常深度地去带观众去了解了一个比较偏向于灰色的生态。饼叔有意见的表达和观点的输出，但他出于传统媒体人出身的特性，会比较克制地用客观的陈述和报道去呈现人的复杂性。如果从成本支出来比较的话，我觉得它的性价比不低于院线电影。 我跟学电影的朋友聊片中的剪辑手法、拍摄角度、BGM 选择，都是能够跟当下很多自媒体创作者拉开差距的地方，这些人很难复刻他的内容，很难去投入这么大的资源到制作里，而且我自己猜测，饼叔的团队至少是5个人。 我们看到视频里，流浪汉用非常精炼的话语高度概括了东京的特色，但是这种简单的背后，你很难想象制作团队到底采了多少人，收集到了多少素材，这背后要做非常多的工作。 水水 32岁，媒体从业者 我是充值了大开大合，原价12元，但大会员充电便宜2元，所以实际充值10元。我在b站平常也会关注到一些访谈、大学教授课程等充电视频，但在给饼叔充值之前，我没有给任何up主充过电。 当时首页推荐了《迷失东京》的预告，也就是《自费40w拍一次视频，关于大宝荐，我想聊聊心里话》这支视频，我看完预告后决定去看正片。 之前我并不知道食贫道这个号，但是他这期预告确实做得很好，他介绍了拍摄的情况，比如成本花了40万，还有黑帮、夜店、孤独死这些元素和主题。 正片看完，我觉得很值得，视频叙事起承转合很流畅，分镜头也特别好，视频的后面也有比较感动的部分。黑帮怒罗权的老大汪楠接受完采访后，没过几个月又被抓了，但在饼叔的视频里，他一直说出狱后不混黑帮了，看开了，这个变化还挺有意思。 他在采访AV男优、女优时提的问题也很好，他让两位用一个词来形容东京时，那位女优说东京是孤独。这给我的观感是，制作团队的视角不是刻奇。而且线索用的流浪汉的话来串联，很有智慧。我就好奇他们怎么找到这种人的，一开口我就惊讶了。 当然，好奇之外，我对孤独这个主题也会有一些共鸣，他的配乐也很好，有很多二次元的元素，我发现弹幕好多人说自己看哭了。所以视频看完，会给你一种“不能让他亏”的感受，这样的话我就不太想买大会员，不过因为可以随时取消续费，这样算下来一个月25 ，还可以接受。 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给单个up充电，之前我给竹内亮付费过两三次。他在小程序弄了付费，按单个视频付费和月付都有，因为亮叔产量高、品质也比较稳定，月付才9块钱，很划算。 @Cxy 98年 杭州 媒体人 因为我对美食很感兴趣，所以很早就关注了饼叔，他的美食视频做得也很好。我从B站首页看到《迷失东京》的推荐，最初以为是斯嘉丽·约翰逊的那部电影，那部电影我看过，所以没有点进去看。后来我在微博看到关于他采访泷泽萝拉的讨论，我对泷泽萝拉比较熟悉，去过几次东京，对东京和东京的风俗产业也很感兴趣，还看过一些相关纪录片，所以应该可以从饼叔视频里获取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内容。 我是大会员，充电花了10块钱。我本身对内容付费不排斥，我之前看漫画、小说这些内容，一般都是付费的，为优质内容付费我本身是支持的。因为对饼叔的信任，我选择了连续包月，如果以后没有好内容的话，可能会考虑取消连续付费。 我之前看到好内容都会投币、点赞和互动。在饼叔之前，我给另一个美食区up主充过电，那期视频里，他们坐上开往云南的绿皮火车，聊风土人情，看列车员怎么帮菜农卖东西，我觉得那期视频做的很不错。 《迷失东京》这部纪录片是很不错的尝试，饼叔做了非常多的素材积累和采访工作，剪辑上也有自己的思考。结合采访中流浪汉说的，（镜头）除了要关注小框里的人，还要关注小框外的人。我很喜欢《恋爱幸运曲奇》那个片段，他很巧妙地用了蒙太奇镜头，剪辑了卖唱的陪酒女，陪酒女旁边那些人，在同一首BGM中，还把AKB48甜美的唱跳和陪酒女失意的摇摆交替剪辑，这种混剪造成一种现实和梦幻的强烈反差感，我个人很喜欢。 我对风俗业这部分的采访最开始没有期待，里面出现的一些场景我去过，视频里出现的那个成人用品店，也是日本东京秋叶原最大的成人用品店，它共有6层，一层和负一层都是成人影片，我跟我朋友去过这家店，我看到的时候还特意截图给我朋友看，我很佩服饼叔的一点在于，他视频里讲了非常多产业的东西。 比如AV男优和女优的采访，我之前看过奈飞那档《性+人物：日本篇》节目采访，节目也采访了AV男优和女优，采访更有意思、内容更丰富，食贫道的视频呈现的内容就比较短，他应该不算特别资深的人员，所以相对比较流于表面。 但他视频让我比较惊讶的是，他的确把握到了东京的一个脉搏，就是流浪汉群体，我印象很深，我第一次去东京，很惊讶东京竟有这么多流浪汉和街头乐队，但是他的视频里有这些群体，他的方向把握得很好，每个点都刚好踩中了东京的特色。 @进击的榴莲，行政，江苏，25岁 《迷失东京》这期视频我是从预告片得知的，他在那期视频还讲解了付费机制。他上次去福岛拍摄我就有关注，直到重启《大宝荐》系列，我还是比较期待和兴奋。 我每天都打开b站，看看关注的、喜欢的博主有没有更新，主要看生活vlog、美食博主、探店、美妆、占卜相关的内容。但是对于要不要给饼叔充电，我犹豫了几天。后来是因为对饼叔制作水准的认可才决定充值，这也是这几年来带给我观看满足感很高的内容。我充的是最低档位，花了12元。在饼叔之前，我没有给其他up主充电过，平时只会投币支持。 首先，“迷失东京”这个标题就引起了我的兴趣，不止对于东京文化的兴趣，还很好奇是怎么个迷失法，想看看饼叔到底是怎么来讲述的。“你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在为你想要的世界投票。”片子的镜头画面、穿插的片段、故事的叙述方式都感觉很牛，被采访者回答也都很真诚、很深入。片中，流浪汉说从“观察脚”来了解东京的变化，以及“把镜头给画框外的群众”“没有人会批评无所事事的他”，他好透彻，他们的对话也让我被猛地击中。黑道大哥的故事很鲜活，我看得津津有味，风俗业女郎那个片段我后来跳过了，中年人委屈求全的生活，看得我实在有些难受。 @爱影视的小洛同学 我日常使用B站的频率较高，通常在4小时以上，主要看二次元、影视、生活、科技类的内容。我之前也经常看饼叔的美食视频，他在《迷失东京》之前，“东瀛大宝荐”视频我也看了，质量都不错，所以也就继续期待《迷失东京》。 我充的最低档包月，一次性付费10块钱。充电观看是因为饼叔过往的内容让我愿意信任他，预告里也有我感兴趣的内容，我觉得只有越来越多人支持这种视频，内容创作的环境才能越来越好。 我认为这部纪录片质量非常高，完全不输官方制作的水平。它从一些边缘群体、不被大众所熟知的群体视角来讲述不一样的东京，一个孤独压抑的东京，让我又多了一个看待东京、看待日本的角度，也能引发我对孤独的思考。 目前没有给其他up充电过，如果之后有喜欢的up主推出优质但需要充电的视频，我大概率也会支持。 @原神启动之淄博潮巴 饼叔的频道在他专属的赛道已经是天花板了，然而在B站连40万的本钱都收不回来，很让人遗憾。 这跟B站的商业模式有很大关系。希望b站多参考YouTube的盈利模式，比如李子柒（当然李子柒体量更大）在YouTube一年分红能到千万级别，如果能保证这种纯内容、有很多干货或者有很好内容表达的长视频能通过平台盈利，而不是千方百计地接广告，我愿意在B站看10秒的贴片广告。我发现很多大UP主慢慢变成了商单机器，因为没有商单，压根活不下去。 在我看来，这更像是饼叔团队最后一次尝试。为了输出想拍的内容，为了“食贫道”这个大家一直以来关注的频道，我理解饼叔是迫不得已开了充电专属，更像是绝境中的挣扎。 充电作为绝境下的一招，其实也很冒险。即便是“东瀛大宝荐”系列，也会有审美疲劳，饼叔其实是拿整个频道的信用做一次豪赌，一旦充电视频效果达不到预期，肯定会有不同的声音，但我觉得饼叔也没办法了，不开充电专属可能真得解散了。 我们逃避广告，最后发现B站不好盈利，现在（原创内容）也不好加10秒跳过广告了，后果就是越来越多商单影响质量和内容。我平常就爱看知识区、时政、美食和数码区，时政的制作成本不高，比较仰赖创作者个人能力，后几类up主内容被商单影响质量的情况屡见不鲜，比如数码区很多up主接商单会降低缺点在视频里出现的频率及比重，这已经算有良心的up主了，没良心的压根不说缺点、只硬吹。 OnlyFans（总部位于英国伦敦的社群媒体，该平台鼓励创作者与其订阅者进行交互、建立关系、推出付费内容以获取收益。该平台在成人产业中相当受欢迎，此外亦有健身、烹饪等内容）的模式可以是一种借鉴，YouTube上也有靠过硬内容来收取会员费用的，饼叔属于后者，压力不小，我会继续支持。 付费挺好的，只要没有人品问题，我永远支持饼叔。 @三千樱落_（大会员，“老二次元”） 内容质量能做到奈飞一半程度，我就会选择网站持续付费+对感兴趣的内容额外付费购买。刚入站的我希望在这里找到有趣的内容和认同感，现在的我更希望打开这个网站的时候能看到更多的深度和世界的更多面。 关于我对充电视频的看法：简而言之的话就是我会对优质内容付费。而我眼中的优质内容，代表着我能从其中领略到一些我人生中没有遇到的东西，或者能给我一些密度很高的信息。另外推荐一些我认为的优质内容号（我可以为内容充电的程度）：棱镜talk，历史调研室。 关于我为什么愿意为饼叔付费：内容质量摆在那里且我对其足够感兴趣，无论做出同等内容的是谁的团队，我都会进行付费。我认为我的观点被认可的理由无外乎也是如此吧。 b站刚出付费视频的时候，相关的视频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视频内容不感兴趣或信息密度不够大）。迷失东京也是我第一个付费的视频。我个人对付费视频的构想应该是如各领域的视频课程、深度体验或像迷失东京这样的深度纪录片吧。 @和唐门大战的菇 在以短视频刷高流量的今天，好多人已经丧失了沉下来做作品的心了。只要跟上热点就可以获得不小流量，通过流量来变现，创作者不在意内容的质量，只在乎能不能有回报率。饼叔的《迷失东京》正好相反，它说明了优秀作品是一定会有人愿意买单的。在前两期“东瀛大宝鉴”里我也看见了主创的诚意和用心。无论是选题、拍摄、剪辑甚至配乐，都能看见他们的真诚。真诚做纪录片就这一点，就值得我为他们花钱。 观众不是没有审美，不是不愿意花钱看好东西，主创人员也不是不可以作出优秀的作品，而是大家都被市场裹挟了。希望饼叔的团队可以做出更好作品，也能通过他们让市场做出一点点的反思。内容好才是真的好。 @孽缘随缘 四五年前就已经关注食贫道了，更新的每一期都看过。《迷失东京》也是我特别想看的，所以直接包年充电。它的质量很好，也是我这几年看过最好的纪录片之一。除了饼叔暂时没有考虑再给其他人充电，B站只是我闲暇时用来打发时间的APP，没有充会员的必要，原来充过大会员感觉没什么用，为《迷失东京》充电，也是我第一次为up主充电。 @神经·病 我之前关注过食贫道，后来偶尔也会刷到它的内容，从“东瀛大宝鉴”前两部开始粉上了食贫道，出了第三部《迷失东京》我果断就充电了。因为感觉饼叔内容很好，所以充了两次电，花了一百多包年，还开了舰长（属于为up主充值后被系统赋予的粉丝勋章，目前有舰长、总督、提督三种船员身份，粉丝购买船票即可上船，加入up主大航海舰队）。因为饼叔内容的质量高，还有深度，我也比较享受它的剪辑和镜头的表现手法。 站在普通人的视角，能足不出户去了解外面的世界，能通过up的视角去感受不同的人生，我觉得这是这部纪录片带给我的价值。 @量子少年-贝拉 我已经关注食贫道4年多了，一直在追“东瀛大宝荐”系列。给饼叔充电是因为对食贫道创作内容质量的信任，而且也感兴趣，所以一次性充电了两年。《迷失东京》保持在水准线上，甚至超越了前两期大宝荐系列的制作水准，在观感很不错，有深度，也能带来一定思考，我个人比较喜欢。除了食贫道外，我暂时没有为其他专属视频充电过。不过之前有给别的up主充电打赏过。 @ilili2333 我应该关注食贫道好几年了，但不是因为王冰冰那期视频。这已经是东京系列的算是第三个视频了。如果没有在B站充电过，我比较建议观看《当美食UP主5年竟然胖了这么多！？食贫道的第一次Q&A》这期视频，你可以在食贫道当前2023年12月04日的大开大合的榜单第二位看到我。我选择了最划算的充了3次。他的内容比很多网大拍的更有意思，作为纪录片，他很食贫道（的风格）。《迷失东京》是东京系列的第三篇，前两篇内容也值得回顾，这个系列对当前的日本是一个可以参考的记录。 @小晟语的爹 我其实一直在关注食贫道，充电也是选择了包年。《迷失东京》制作水准一如既往的好（以前的小城系列，大宝鉴系列其实收费也会接受的），有内容，有自己的表达方式。希望阿饼能继续做下去，加油！当然，除了食贫道，我还给其它up主充过电。 @Hammmburgerrr 因为我关注食贫道有一段时间了，前阵子的“东瀛大宝荐”第一期、第二期节目质量非常高，自然也就一直期待着第三期《迷失东京》这个视频，我选择充电也是因为有了前两期东瀛大宝荐视频创作优良的支撑，我很愿意为我喜欢的内容付费，我选择了12元每月的充电档位，这个价位非常值得，如果以后还会有这样制作精美的视频，我还会选择包月。 @Pankalala（考研党） 我支持为单个up主充电，这是为了看到高质量的视频。即便是充了大会员，每个月看的东西都不确定、不稳定，实际需求并不高。而饼叔的充电是稳定的，可以定期看到高质量视频。在内容的偏好上，我喜欢偏人文一点的记录片，《迷失东京》这一系列都很好看，饼叔身为前媒体人的职业素养在线，所以我愿意为他付费。比起看单纯的吃播，我更喜欢饼叔这一类型的。我只会为长期关注的up主付费，比如盗月社、links photograph。 @墨鱼Enderrr 花十块钱在B站看一部纪录片，太值了。我今年只看了四部纪录片，（除了《迷失东京》）另外三部分别是：关于打工诗人的《我的诗篇》、关于服装厂工人的《青春》、关于朝鲜的《太阳之下》，都很推荐大家观看 (第一部在中国纪录片网有，后两部在B站有)。 我对B站充电视频的模式还是支持的，愿意支持优质中长视频的up主，比如文化、音乐、影视等领域的up主。因为我关注食贫道有几年时间了，此前看到“东瀛大宝荐”的两期视频，内容和摄影、配乐都比较吸引我，所以对于需要充电的《迷失东京》也愿意付费。 @逻辑不符合逻辑 付费视频其实更接近油管的频道会员，每个频道都可以有单独的会员，要么是有专属视频，要么是能进up主专属的群，甚至有的设置的直接能约up主线下面基，B站目前没有这种东西，充电视频算是有一点点相关了。 @王十一Yoyo 我更支持单片付费、永久可看的模式。充电的话，每个月会员内容会稳定更新几条呢？这关系到消费者一个月12买了几条视频，一两条的话着实有点贵了，别和院线电影对比，就和线上纪录片系列比。其实食贫道不是每条内容的成本都这么贵的，东瀛大宝剑系列确实有特殊原因，但以后不会每个系列如此，而且贵不等于好，没必要按照这个标准来计算之后的经营成本，每个月出国一趟，策划拍摄剪出3~4期付费视频内容，还有精力干别的吗? 之前国内的吃饭故事也非常优秀且成本应该是较低的。 @本子蓝 我感觉包月付费的太没性价比了，我宁愿为单个视频付费。我关注的200多个up主最近也陆陆续续开通充电包月业务，大多都开通的都是最低档。200多个up主有十几个我很喜欢的up主，我为他们开通包月服务的话，这都得一两百块钱了，这不是个小数目。而且充电包月服务能保证一个月更新几个视频呢，如果只有一个的话，那单价都到12块一个视频了，这比大多数的付费电影都要高了。 @Gold 333 我第一次在B站充电不是给饼叔，也不是给食贫道，只是单纯充给《迷失东京》这部影片，我用影片来形容因为它值得。近些年，电影行业仿佛进入了一个怪圈，大家都是仿佛都想在大浪潮里撒网捞鱼，可是很少有真正用心的作品出现(都在忙着捞金)，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消费水平也在提高，可是消费者并不想为某些劣质商品买单。 @任思无邪 我想我很喜欢（《迷失东京》）这个视频是因为它带给我像真相一样的东西，它打破了信息壁垒，虽然我充电了，但是还是很开心。 @年年平安岁岁喜乐Blue B站出大会员的第二次充值，第一次是给影视飓风。好了，我沐浴更衣后准备开看了! @贾思腚 比巴卜 我几乎天天打开B站，看的内容也很杂，美食、恶搞、旅行，长视频、短视频都看。之前关注过食贫道，因为推荐刷到的了《迷失东京》，因为别人都说很值，所以我充了月卡 10元，一次性付费，我看完也觉得拍的不错。这部片子不谈主旨这种大命题，拍摄、剪辑、配乐都极佳，观看体验很好。 @Amireux 浙江 摄像师 25岁 我每天都会打开B站看摄影、历史、政治这些内容，其他也看但是比较少，我是从古巴那期开始看食贫道的内容，后面认真看过他们去大凉山小城故事那期。选择充电是因为之前日本福岛核电站那期，《迷失东京》也超级棒，有一种他们拍电影我们买票观看的感觉，但是比电影创作自由多了，纪录片这样感觉才是正循环。除了食贫道，我没有给其他人充电过，我感觉其他人内容质量达不到，不过我喜欢看的那几个高质量的up主好像没开通充电视频。 @猫忘了吃（安徽） 我是之前关注了食贫道，期间印象最深刻的是关于日本核废水的话题，随后了解到了《迷失东京》，食贫道以往视频质量都很高，并且这次的时长是两个小时，我选择了最低的充电档次，以后出了新作品也会考虑续费。《迷失东京》是很棒的作品，拍摄的题材、时长、质量都很好，内容紧凑、不拖泥带水，我看完大受震撼，第一时间就安利给朋友。食贫道也是我第一次充电，团队制作也不易，好的作品应当得到支持。 @打嗝鸡（湖南） 我是看到热榜上食贫道的预热视频，感觉主题不错想看看内容，因为我自己也做自媒体，想看看这种付费模式在高质量作品的加持下效果如何，这也是我第一次充电。《迷失东京》的主题精准击中了我的好奇心，看过之后，个人认为作品不管是内容还是后期制作，都属于业内优质水平，重点是节奏的编排非常能调动观众的情绪变化，上一秒还在跟着主题走，下一秒突然会出现极具戏剧性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