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年我一直在思考:我会死在远离祖国的地方吗?”阿卜杜拉兹·阿尔马希大声地问道,“我还能不能再次回国看看我的妈妈和爸爸呢?”

2024-12-24 12:48:40 财经资讯 玄晶
“过去几年我一直在思考:我会死在远离祖国的地方吗?”阿卜杜拉兹·阿尔马希大声地问道,“我还能不能再次回国看看我的妈妈和爸爸呢?”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是否会死在远离祖国的地方?阿卜杜拉兹·阿尔马希说,他与数百万人一样,曾这样问过自己。他们曾抱有遥远的希望,但随着巴沙尔·阿萨德残暴政权的崩溃,几个小时后,阿尔马希冒着暴风雨在伦敦的新家欢庆,身边围着一群欣喜若狂的同胞。

“这只是一种梦想,”他在组织一场集会后对CNN说,这场集会在伦敦历史悠久的特拉法尔加广场举行。“这是一个情感上的转变,我真正意识到阿萨德真的走了。”

阿尔马希自2009年以来一直住在英国,由于他的政治活动和对被废黜的独裁者的直言不讳的反对而无法返回叙利亚。他获得了难民身份,现在持有英国公民身份,并建立了伦敦的叙利亚团结运动组织。他说:“我回到祖国,和父母家人团聚…我已经不在他们的身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那里看望他们。”

现在,一切似乎都变得可能。“我希望能尽快回到祖国……我真的希望成为叙利亚未来的一个组成部分。”然而,阿尔马希的热情很快破灭。在关于叙利亚政府未来的不确定性中,英国与德国、奥地利、爱尔兰和其他许多欧洲国家一起表示将暂停对叙利亚庇护申请的决定。奥地利还表示将考虑将人们遣返叙利亚。

“过去几年我一直在思考:我会死在远离祖国的地方吗?”阿卜杜拉兹·阿尔马希大声地问道,“我还能不能再次回国看看我的妈妈和爸爸呢?”

这些政府的突然反应被说成是为了评估该国迅速变化的局势所必需的。但它们让欧洲大部分叙利亚侨民感到不安,特别是那些有未决庇护申请或未在其收养国家获得公民身份的人。超过一百万的叙利亚人居住在欧洲大陆各地,其中许多人是在2015年移民危机爆发时来到欧洲的。

此时,正好是欧洲政府针对移民政策的态度越来越强硬的时候,以平息日益壮大的亲民和极右派势力的支持,这些人把移民数量的增加与住房、医疗服务和公共服务的供应联系起来。包括“人权国际”组织在内的人权组织批评领导人暂停了庇护申请的处理。但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公署表示可以接受,只要叙利亚人仍然可以申请庇护,并指出当地的情况是“不确定和高度流动的”。

在2015年后接收了超过一百万叙利亚难民的德国,未来几周感觉尤为紧张。那里的庇护申请处理已经暂停;预计在2月的选举中上台的反对派领导人曾提出过遣返该国叙利亚人的前景。邻国奥地利采取了更进一步的行动。“我已指示内政部准备一个有秩序的遣返和驱逐计划到叙利亚,”内政部长格哈德·卡纳说。据该部称,大约有95000名叙利亚人居住在奥地利。到目前为止,今年提出了近13000个庇护申请。

叙利亚人Tareq Alawsh说:“这些对话是无法理解的。”“从情感上讲,许多人渴望回国并积极参与重建国家;但理性和事实是:局势仍然极度不确定。”

几乎在一场移民危机导致亲民反弹的十年之后,叙利亚独裁政权的垮台与其复兴不期而遇,这其中存在一些讽刺意味。由于魅力四射的右翼和反移民领导人的选举成功,欧洲中间派政客最近几个月已加强了移民政策。根据德国的叙利亚医生和药剂师协会的数据,叙利亚人在几个欧洲经济体中做出了贡献;在德国,大约有1万名叙利亚医生。德国医院联合会主席Gerald Gass对路透社说:“如果大量离开,医疗服务不会崩溃,但会出现明显的缺口。”

然而,许多欧洲国家的移民和难民人口因通货膨胀、住房短缺和服务紧张而感到沮丧,这种不满情绪在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和其他一些国家的投票箱中表现出来。“欧洲目前的移民局势相当糟糕,”英国慈善机构Samphire的海关参与协调员Kay Marsh说。她的组织在沿海城镇多佛与难民合作。她说:“有些人会看到阿萨德的垮台是一种摆脱难民人口的方法。”

当谈论这个话题时,叙利亚的管理权仍然不明朗。许多西方国家将胜利的反对派组织“自由叙利亚军”列为恐怖组织,多年的战争导致基础设施和基本必需品供应短缺。

伦敦法律顾问Yasmine Nahlawi说:“现在了解叙利亚当地情况还为时过早……仍有许多安全问题需要评估。”她称欧洲政府的决定是对叙利亚人的侮辱。目前讨论的是要在某种情况下才允许他们回国和享有待遇的说法令一些人感到困扰。随着相关决策不断落地、制度不断得到落实,形势正在趋于好转之中,而对于遭受战乱苦难的人来说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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